烟囱 - 2002/11/15 16:09:00
乔来我这里的时候,正是秋日的午后。
我们沿着村子慢慢的散着步,秋天的阳光是暖暖的,天空很远,也没有云朵。
“那是什么花?”乔指着村子里的那株大型植物问我。
“那个呀,”我瞧了一会,笑曰“红颜”。
“红颜?”乔看着我的笑脸,“你们这里的花怎么这么奇怪,上次我问的那个你说叫洗澡花,现在这个又叫红颜。你该不会是骗我吧?
上次打球累得一身大汗,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家洗澡。偏偏乔不识趣,硬要我告诉她路边那种小野花的名字,我就随口诌了个洗澡花,没想她就真的信了。
只是这次,红颜一名并非我信口胡诌,实乃我观察之果也。
此花为蕾时,颜色嫩白,小巧可爱。初绽时,颜色渐粉,随着花期一点点的加深,花朵也逐渐绽开,直至变为艳红,花朵全然开放。过得几日,花色转为枯黄,仍傲于枝头不肯坠下。最后在枝头萎缩,凝成小小的结,任风吹雨打去。
每每花期,整个村子里全是这种如云如霞的粉色,虽然并无香气四溢,可看着却也赏心悦目。
我不知道这种花在植物类里应该叫什么,可是我叫它——红颜。觉得这名字配这花,实在是绝了。
况且花的名字,别人可以取得,为何我取不得?盗用鲁老先生的话:叫的人多了,名字也就成了名字。
有时看着这花,只盼它在蓓蕾里,可以多多酝酿一些日子,不要忙着绽放。再美的花一开,终有谢的一日,若是在极致时从枝头坠落,未免令人想起红颜薄命;若是开到最后成为枯黄,未免让人黯然凝伤。只有在蓓蕾时,可以让人有多般暇想,满怀希望。
女人何尝又不是如此呢?
红颜易逝,刹那芳华!
Planet - 2002/11/15 17:27:00
;a40 ;a40 ;a40 ;a40 ;a40
;a40 ;a40 ;a40 ;a40 ;a40
意味好。